祁雪纯脚步一动,将她拦住,“戒指脱下来。”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?”
他依旧站在窗前,但仍背对着众人。 “案发时你在哪里?”白唐追问。
“具体情况我还没问,反正打得还挺厉害,你看要不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,正经事干完了吗?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 司爷爷不耐的摇头,“我年纪大了,脑子不好用了,你不要为难我。”
“你爽约了,我当然生气,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,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,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 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“说说你什么线索?”她接着问。 她不禁有点着急,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,咦,她的衣服去哪里了?
“让你多嘴!”司俊风不耐的催促,“承诺的期限内不完工,你准备好三倍违约金!” 反正,她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做。